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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彡

【RN9/endF】桜が散るその前に(补完)

试下能不能放出来  @20220107


※F线妄想,诚二视角,OOC可能(划)必然。

※只是想让他们在一起。

※标题来自歌词:藤田麻衣子-涙が止まらないのは

※和论坛体(←可以戳)那篇是同设定的。

※贼鸡儿辣鸡了,希望大家看完不会骂我

 

更多的废话在最后,不介意请↓↓↓

 

 

 

 

 

【RN9/endF】桜が散るその前に

 

 

 

 

“稍微、有点寂寞啊……”

桌子对面传来这样的叹息。我从快吃完的炒饭里抬起头来,目光投到了对面颓丧倒在桌面的友人身上。

我不慌不忙地又舀了一勺放进口中,咽下之后才问道。

“怎么了?”

发尾微微翘起的后脑勺晃了晃,底下又传来一声长叹。

“小心别碰掉东西。”

我提醒道,对方这才不怎么情愿地坐起身子把已经吃完的空便当盒往桌子中间又推了推,然后他单手支着下巴有点委屈地皱起眉头开始念叨。

“就是那个嘛,今天去喝酒的时候,有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老师接了电话之提前离席了,说是家里的小孩突然身体不舒服,怕老婆一个人在家照顾不来……”

“情况还好吗?”

“没事啦,后来有发邮件给大家说不要担心,已经照顾好了什么的,还说下次再一起去喝酒。”

“那不是很好吗。”

听到我这么说,他又叹了口气,再次矮下头把脸贴到了木头桌面上,然后小声嘀咕起来,语气有些艳羡似的。

“真好啊…回家之后有体贴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等着什么的,就算是得照顾对方感觉也很温暖啊。”

我无言地点头赞同。

被不得推拒的饭局拖延到八九点,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没有温柔女友的抚慰,却只能和同样因故加班到天黑的好友一起坐在自己家里吃便利店加热好的炒饭,这的确是有些凄凉。

今天的碰面是我提出的,本想着是很久没有见面,明天又是周末,两个人刚好聚一聚。却不曾想两个人都临时被工作单位拖住手脚,最终碰头已经是九点以后,两人都没了去居酒屋的气力和心情,却也不想难得见面就直接各回各家,这才变成了我们两个一起坐在大地公寓里吃便当的情况。

“说起来没问题吗?”我转移了话题,对此大地倒全不在意,他半抬起头,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他自己手里的啤酒罐,就一边晃着罐子一边露出一个让我不要担心的笑脸。

“啤酒吗?没问题啦,这才第二罐而已~”

我点了点头,不戳破他在之前的饮酒会上已经喝了不少的事实。从碰面时他身上的酒气来看,他大概早就喝了好几个“两罐”了。我决定陪他一起回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看他现在还清醒,而且他一向也不是在这方面逞强的类型,我也不算担心。

其实以前我们碰面是不太喝酒的,大地也好,我也好,无论是在家还是去居酒屋,碳酸饮料和茶才是首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地对酒精有了兴趣,似乎还说过“终于到了能够品出酒的好处的大叔年纪了啊”类似这种的傻话。但他向来是个懂得节制的人,所以倒不会有酗酒之类的问题。话说回来,就算酒精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有烟瘾的我也实在没什么资格教育对方吧。

我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炒饭,便利店的快餐当然比不得母亲或是大地做的好,但总还是比食堂或者我自己偶尔尝试下厨时的成品要好一些。而且正式入职之后才发现警署的工作也相当繁忙,很多时候连午饭都只能匆匆忙忙扒一口,更难像此刻这样颇有余裕地细嚼慢咽。

当然心情能够这样安稳,也有是和大地呆在一起的原因吧,毕竟是已经相处了十年以上的挚友。就算现在两个人只是不说话地坐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气氛尴尬。

大地比我吃得快,估计是在饭局上没吃上几口东西所以饿得慌,我还剩小半盒时他已经扒完了自己的那份,所以现在就安静地坐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我看。他的目光有点微妙地发飘,说不准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

“怎么了?”

我随口问道,大地却像是被吓了一跳,眼神闪烁地游移去了别处。

“没什么啊……”他打了个哈哈,掩饰一般地又举起啤酒罐喝了一口。看我不再追问,他就像是松了口气,表情从一瞬间的紧张变得放松下来。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确定他不仅醉了,而且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我们俩个之间实在少见,但我不好点明,只好决定先把最后一点炒饭吃完。

大地仍在对面神游,间或自以为隐秘地瞥来一眼,似乎是在斟酌和犹豫。我咽下最后一口饭时,他也刚好喝完第二罐啤酒,晃了晃铝罐确认已经空了才有些遗憾地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不去洗澡吗?”我想了想,问道。他向我看过来,似乎突然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了,看上去没了半点异样。“这些我来收拾就好。”我补了一句。

“王子殿下现在也会收拾房间了吗?”大地冲我挤出一个鬼脸,我则轻车熟路地无视了他的调侃。

“把快餐盒装在一起放进垃圾箱我还是很拿手的,”我回他,又补充道,“还有,别叫我王子殿下。”

“也是呢,”大地收了鬼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不是王子殿下,应该是警官大人呢,帅哥穿制服真是让人受不了啊。”——我身上正穿着最平常的警署衬衫,有警章的外套则被我脱掉叠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又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然后眯起眼睛坏笑起来,“让警官大人为我服务还真是不好意思呐。”

“我要走了。”我冷淡地说,然后不等我作势起身,大地就求起饶来。

“别嘛,我错了,”他双手合十冲我作了个揖,然后动作利落地站起身,“那我就先去洗啦,辛苦了,诚二~”

醉酒的人做什么都免不得让人担心,我想了想,对着他的背影提醒道。

“小心一点,还有,不要冲太久了。”

“啊啊,知道啦!”他已经进了浴室,隔着门大声回答道,声音听着轻快,全没了刚刚的犹豫不定。

水声很快响了起来,我也从桌边起身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纸质的便当盒是可回收垃圾,啤酒罐分类进金属物,勺子洗净放回橱柜,擦桌子的抹布则晾在水池旁的架子上,用过后放回原处就可以。就像刚才跟大地说的那样,这些简单的家务即使对我来讲也是绰绰有余,而我对大地的公寓也算熟悉,做起来更是驾轻就熟,不消十分钟就已清理完毕。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我干脆进到卧室翻看起书桌上摆着的书本。——擅自进到别人家的卧室或是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当然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对象是大地的话就意外地没关系,之前来做客的时候还因为呆呆坐在客厅被对方“干嘛那么死板啦有什么感兴趣的就随便翻翻好了我先去做饭”这样说了。

小学生用的课本上用颜色不同的笔做着标注,旁边的教学笔记上还有着更详细的教案。字迹我很熟悉,大地写字的习惯和字迹这么多年都没太改变,我大概都能想象出他写笔记时间或停下来用笔头顶住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这让我再次意识到我们真的已经认识了太久,世间大概再没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

熟悉过了头其实有些可怕,但有一个能够如此亲密的友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已经一起走过整个中学,大学虽然不在一起读书,但也能时常见面,如今工作了也没什么改变,大概就算以后结婚生子、或是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改变吧。

说到底,连那个房间我们都挺过来了,其他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呢?我隐隐约约地想,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写满笔记的书角。

那噩梦般的十天已经过去大半年,残存的碎片却依旧不时侵蚀我的思绪和梦境——那些不堪回首的课题,那些被欲望浸染的夜晚,还有那个莫名开始又自发分开的吻。无论那个实验目的为何,大概我的某一部分确实被改变了吧。

可那并不代表我和大地之间要有什么不同,说到底,我们除了作为彼此的挚友相互支持,还能做些什么?我们只能是朋友,从前是,如今是,或许以后也一直都是。

浴室门拉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身,刚好见大地披着浴袍向卧室走过来。他身上还携着浴室的热气,头发一如既往没太擦干,水滴全顺着发尾落在肩膀的浴袍上。

“说了多少次啊,”我无奈地推了推眼镜,“头发不擦干,之后会头疼的。”

“很麻烦啊,”他大喇喇地瘫坐在床边,孩子气地甩了甩头,水滴险些溅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也总算对他醒了酒的样子放了心。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接近末班车,我干脆合了书,站起身来。

“厨房给你收拾好了,我就先走了。”

“这就要走了吗?”大地显然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挂钟,然后情绪明显低落下去,视线也随着垂到了地面。他显然有话要说,却再次陷进了之前的僵局,我只好走到他旁边。

“所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大地沉默了半晌,才总算开了口,语气和刚才耍赖的时候完全不同。

“诚二,”他低声说,缓缓扬起头看我,“我有话要说。”

他很少这样叫我的名字。无论是带着色气的调戏意味叫安昙君的时候,还是平时普通的叫我诚二的时候,他的尾音总是微微上扬的。他对待中意的朋友一向有这样的习惯,语气听着很轻快,却不会让人觉得轻佻,所以很容易让对方提升好感。

这样低沉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声音确实是少见的,就连那摇晃的眼神都诉说着某些不知名的复杂情绪,让我的心里也跟着一并坠了下去。

我隐隐猜测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才让他如此三缄其口,心里一部分想要耐心地等他说完,却忍不住先一步开口确认。

“你还好吗?”

大地目光闪了一闪,似乎想要别开眼神却强撑着没动。“我没事,”他说,然后站起身和我面面相对,他似乎仍在动摇,抓上我手臂的双手轻微地发着颤。

“诚二,我……”他犹豫着,棕色的眸子近乎是挣扎地凝视着我,然后像是终于下足了决心,向我逼近过来。

大地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视网膜里逐渐只剩下那片摇摇荡荡的暖棕颜色,我晃了神,慢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被对方捉住紧紧相贴。

那温度太温暖,太熟悉,如同某种记忆而非现实,某一瞬间我几乎怀疑这又是某个不能言说的梦境——片刻前我还想着我们该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但朋友怎么会互相亲吻?而我又怎么会心里没有半点排斥,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大地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终于明白那十天不仅仅改变了我一个人。我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地假装无事发生,但大地只是向前踏了一步,我便发现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叹息着回吻大地,安静地张开嘴唇让他的舌头侵入进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我的腰,力气用得太过让我都感到发痛。如果是女孩子这样肯定不行的吧,我这样想着,一边继续和大地吻在一起,一边随着他的力气倒向了旁边的床上。

大地没有擦干的头发软软的垂下来,在我脸上滑出润湿的痕迹。没被摘下的眼镜在水滴的作用下变得看不清楚,我索性闭上眼睛,专心致志感受这个迟来太久的亲吻。大地身体的热度隔着单薄的衬衫传到我的胸口,几乎立刻让某种阔别已久的感觉迅速地再次生根发芽,我能感到我已经和压在我身上的大地一样,仅靠唇齿相交就微微胀大了。

终于分开时大地的脸上有些发红,我猜自己也是一样。他撑着胳膊从上方俯视我,表情没了刚刚的犹疑,换上了某种微妙的尴尬和远甚于此的期待和喜悦。

“诚二……”他叫我的名字,语气和那双棕亮的眼睛里都含着某些平日没有的迫切渴望,和更多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沉情愫。在那样的眼神之下连我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胸口骚动的情感让我忍不住向他凑近过去。

“来做吧。”我亲了亲他的嘴角,说道。

然而大地身体抖了一抖,突然松开我坐直了身体。那双棕色眼睛中的欲望一瞬间褪去了,只余下一些复杂难辨的情绪看着我。半晌他才垂下肩膀移开了视线。

“我不是只想……”他似乎有些丧气,语气里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艰涩。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没继续说下去,只道,“对不起。”

说完这句他就迅速站了起来,“耽误你回家了,末班车还有吗?没有就打车回去吧,打车费我来拿就好。”

他语速飞快,内容也语无伦次,我还来不及反应,那故作轻快的声音又突然卡住了。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从那个背对我的身影处传来了他颤抖的声音。

“能不能…你能不能忘了刚才这件事?”

大地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那个近乎破碎的语气不容错认。

“我喝醉了,我很抱歉,”他似乎不打算要我的回应,只自顾自地快速说着,“诚二,我不是——”

“大地。”

我打断了他近乎神经质的道歉。我总算懂了他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连带他今天的欲言又止也一并懂了缘由。

我心里觉得好笑,却又感到一些对自己的恼火。说实话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大地——徘徊不定,脆弱得似乎不堪一击,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我的话,那就更加令人不爽快。

他没再说话,但还是背对着我,我只好坐起身。刚刚被那个吻勾起的欲望已经沉了下去,但现在并不是介意那个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大地,看着我。”

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然后有点不情愿地转了过来,但眼神还是不肯落到我的身上。水滴在镜片上拖过的痕迹蜿蜒地落在他的侧脸上,然后折射进入我的眼睛,我镇定地开口道。

“用喝醉当借口显然是最不可取的做法。”

这句话明显让大地慌乱起来,他下意识向我看过来,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口就又徒然阖了起来,下巴绷紧地垂下了视线。

我心中默叹了一声,伸出手抓住了他紧紧攥在身侧的拳头。他的手没了刚才的暖意,在我温热的掌心里轻轻颤抖着。

“大地,”我又叫他的名字。大概是我语气里的某些东西让他有了预感,他终于犹豫地看向我的眼睛。我隔着镜片与他对视着,语气平静、一字一顿地说。

“你也知道吧,我并没有喝酒。”

我知道他一直不太能在我和他目光相对的时候拒绝我,这还是他自己开玩笑一样说出来的。“诚二的眼睛太犯规啦,”中学快毕业我劝他继续上学时,他这么说,“被王子殿下用那样的视线盯着的话,不管什么都会答应下来的啊。”虽然我不觉得他是单纯基于这样的理由坚持学业,但是从其他一些例证来看,这对他的确是颇有效用的。

他愣怔地看着我,面上有种脱离现实的茫然感,震惊过度后微张着嘴的呆呆样子看上去有些可爱。我想吻上去,但还是决定盯着他的眼睛等他明白我的意思。

掌心中他的手渐渐暖了,望过来的浅棕色目光里却依旧含着些许不确定,口中无意识地唤出我的名字。

“诚二……”

大地干哑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大多数时候他都能靠自己闯出困境,但或许这次该我更直接一点——我拉着他的手向床的方向用力一拉,大地便猝不及防和我一起摔向床铺,他的面上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好歹才在最后一秒反应过来用没被抓着的手撑在了我上方。

我们重变成和刚刚接吻一样的姿势对峙,大地似乎因为我难得不计后果的幼稚行为感到了气恼,涨红的脸上总算显出几分生动来。

“诚二你这家伙!这样很危…”

“大地,”我冷静地打断了他的话,用那双他不能拒绝的浅色眼睛仰视着他。然后我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抬起搭在他的肩膀,那里因为没擦干的头发潮湿着,“你不是国语老师吗,理解能力得再好一点吧。”

“——谁说了我是只想做的了?”

他怔在原地,那双棕色的眼睛半晌才缓缓瞪大了。

“诚、诚二,你、你是说——”

大地磕磕绊绊地说,面上神色惊疑,带着某种无法理解现实的恍然。我只好把手揽上他的后颈,把他拽进另外一个吻。

“就是这个意思。”我说,然后看着他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的犹疑被狂喜取代。

这才是一个真正迟来的亲吻,大地的舌头扫过我的齿列,近乎掠夺空气般舔吻过我的口腔。他的浴衣早在几番挣扯里散了大半,如今便专心来解我的衬衫纽扣,重又回归的欲望伴随着更深沉的感情从身体深处烧到头顶,让我忍不住更用力地拥住大地。

“诚二,”大地磨蹭着我的嘴唇,用带着喘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我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傻话,”我把手向下探进他被顶起的短裤,那感觉像是第五天的课题,像浴室的那一晚,像无数个梦境,却更旖旎,更真实,也更美好。

“说了让你理解能力强一点啊,”我隔着镜片对他微笑,“大地。”

 

 

 

END

 

 

 

大地:我梦到过和诚二这样那样。

诚二:那把梦里做的都做一遍吧。

大地:!!!

 

……其实没记错的话,这篇最早是想开车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一篇…流水账…最后还拉灯了(捂脸,请假装他们非常激烈地干了一晚(不是

 

虽然论坛体那个很早就发了,不过这个脑洞才开得比较早,并且完全出于一种想让两个自欺欺人的钢管直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并且愉快地走向HE的意图……

试图写出来两个人虽然觉得不太对但还坚持我们是朋友的感觉(不过失败了)尽管是诚二视角,但感觉诚二的心理变化并没太说明白…算了算了(喂

 

结尾如果感觉画风不一致或者烂尾(虽然通篇都很烂)并不是错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继续写受方第一人称的H了,尤其前面的文风好死不死地非常矫情(?)

以及我本来想让大地或者诚二表白,但不管是我喜欢你还是我爱你还是什么都觉得很奇怪,所以就放弃了…(

 

总之姑且是完结了这个短片,反正一直烂在便签本里不如补一补发上来被大家嘲笑……

就酱!(顺便说RN9这个坑我入得很深,NTY也是,有小伙伴想聊天请随时来!北极圈真的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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